在我國多次拒接五角大樓電話,美國國務卿布林肯求訪華未果后,這兩天,美國政府又在尋找機會,促成中、美防長在今年6月舉行的新加坡“香格里拉對話會”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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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如此急切想和中方聯系,是想告訴我們,最近美國虛空造牌的“成果”,向中國施壓。而施壓的原因,說到底還是美國經濟和金融環境的惡化,讓拜登政府坐不住了。
新冠那兩年,美國啟動“核動力印鈔機”,讓美元大水漫灌整個世界,就動搖了美元在其他國家心中的地位?,F在,因為美國動用霸權制裁俄羅斯,讓不少國家堅定了拋棄美元的決心,在世界范圍掀起了不可逆的“去美元化”浪潮。
前兩天的白宮簡報會上,有記者問,現在越來越多的國家正在拋棄美元,白宮是否感到擔憂,和有沒有解決“去美元化”問題的方法。國安會發言人約翰-柯比嘗試轉移話題未果,只能回答:我沒有一個好的答案。
除了去美元化不可逆,美國政府為遏制通脹,避免經濟過熱,瘋狂加息,導致銀行業不斷暴雷。自從摩根大通收購第一共和銀行,美國銀行業股票接連下跌,金融市場動蕩不安。
據美媒調查,現在的美國人,對市場已經嚴重缺乏信心,他們擔心自己的存款在一夜間蒸發,更談不上投資美國經濟了。
當然無論是去美元化,還是銀行業衰退,在當下都不會要了美國的命,美國政府對美國這艘巨輪修修補補,終歸能延遲危機的到來,而真正要命的美債危機卻已經迫在眉睫,讓美國政府無法逃避。
美國財長耶倫,在這兩天警告國會議員,美國最快可能在6月1號債務違約。但對議長麥卡錫和總統拜登來說,5月16號是雙方會面的最后機會。之后拜登會出訪,國會兩院也將休會,一旦談不攏,美國國債就將不可避免地違約。
按美國政客不要臉的傳統,美債上限大概率還是會提高,可現在兩黨為了權力斗爭,卻在極限拉扯。拜登為連任推出一系列的新法案,需要大量的財政支出。而對共和黨的麥卡錫來說,你要我允許提高債務上限可以,但你的財政支出和新法案得按我的意見來。
這樣的現狀,十分符合當下美國社會的撕裂感,在如今的美國,無論什么事,好像最終,都會引發兩黨一場惡斗。
最近兩黨還因為另一件事在吵架,“太陽能關稅”。美國的太陽能產品,一向是從中國進口,因為只有中國產的,才夠物美價廉。但美國為了對付中國,實施了關稅制裁,這又導致中國太陽能產品,一旦運往美國交易將虧損嚴重。
中國的太陽能企業用了一個很巧妙的辦法,在國內制造上游核心配件,然后去東南亞四國建廠,把配件運往東南亞總裝,這樣就繞過了美國的制裁。美國政府因為自家太陽能產業像阿斗一樣扶不起來,又沒有更好的供應商,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把它當做拜登綠色能源法案的政績。
現在美國國會卻因為要加大對中國產業的打壓力度,決定對東南亞四國進行關稅制裁,完全不顧國內是否有相應產品供應。但對拜登來說,他連任在即,這又是他關鍵政績之一,如果實施關稅制裁,將使他選情受到不小打擊。于是拜登動用總統否決權,叫停了參眾兩院制裁東南亞四國太陽能產品的新法案。
說來也是搞笑,其實太陽能產業本來發跡于美國,只是沒想到中國奮發圖強,打破壟斷,實現了后來居上,在技術創新和生產成本、效率上都超過美國太多。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,那又得說到美國歷屆政府,都奉為經典的新自由主義經濟學了。
新自由主義經濟學說,起源于上世紀30年代,本質是盲相信市場、自由化和私有化的力量。當時美國在羅斯福領導下,信奉凱恩斯主義,大力發展國家資本主義,新自由主義經濟被視為歪理。
二戰之后,美國靠著基礎設施建設,拉動工業發展,度過了人人稱羨的“黃金時代”,就是在那期間,美國工人才可以做到一人工作,全家享福,不僅能住大別墅,空了還能拖家帶小出門旅游。
但隨著上世紀70年代,兩次石油危機和找不到新工業增長點,帶來的大規模滯脹,無論政府怎么調控都不起作用,于是凱恩斯主義宏觀經濟政策失效。為了解決通脹,以金融資本為首的國際壟斷資本選擇了新自由主義,并推動這一學說的興起,和向全球的傳播。
美國從里根時代起,不斷推進自由化,打破關稅壁壘,取消各種管制,特別是金融領域的管制,導致美國金融各種創新方式粉墨登場。大家千萬不要以為,金融創新是褒義詞,實際上每次創新背后,都有很多人一生血汗賺來的財富,被金融大鱷花式收割,所謂的金融創新,只對金融市場上的強者有利。
現在,還有不少經濟學家盲目追求經濟自由化,但問題是沒有約束的自由,更像是弱肉強食,支持強者對的欺凌。自由市場里的資本大鱷,就如同海洋里的大白鯊,可以肆意遨游在自己的獵場,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礙它們捕食。
當時,正值前蘇聯解體,經濟全球化發展,美國用新自由主義那一套,收割了拉美債務危機、東歐、東南亞等諸多國家,美國政府和華爾街強強聯手,一時間風頭無兩。
但接下來呢?美國的金融業像一只貪婪的饕餮,永遠需要增長,辛辛苦苦干活兒來錢太慢,還是把實體產業“金融化”,甚至外包出去來錢更快。而在這個過程中,享受到好處的,幾乎都是富人階層,民眾手里的財富,卻在逐年減少。
據美媒統計,以平價購買力計算,美國工人階層現在的工資,還不如上世紀70年代,同一時間,占全美0.1%的最富者,收入卻增長了數倍,甚至數十倍。這就好像一個循環圈,富人有了更多錢,就有更大的能量左右美國政府的政策,幫助他們收割本國窮人,收割發展中國家,包括現在針對俄羅斯,都是資本,在展現他們的貪婪。
拜登的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,最近開始對新自由主義大批特批,說華爾街掏空了帝國的財富,我們必須重振制造業,支持拜登總統的基建、新能源等目光遠大的復興計劃。
但不管拜登現在要采取什么舉措,應對新自由主義帶來的危機,都面臨著一個巨大的困境,沒錢。
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時,是中國大量購買美債,拉了美國一把。但現在美國又是如何對待中國的,大家也都看得到。對美國人來說,他們希望看到的,是只有美國得利的秩序,在這個秩序下,其他國家只能任由美國宰割。
那么試問,已經上過一次當的我們,又怎么會在同一個坑里跌倒兩次?我們非但不會犯同樣的錯誤,更要以美國為反例,警惕無序擴張的資本,掏空本該屬于人民的財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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